我有点像是听天书的感觉,也许,这就是心理学,也许这就是常人不常见识到的世界观。
“她等的那个人是谁?”郑楚突然的问,我知道,这些都关乎夏瑜整个的治疗过程,所以,我完全不敢有隐瞒的全数说出来道:“一个侦探叫做钱霖波。”
“他为什么没有出现?他不知道她病重成这个样子了吗?”郑楚问,我一愣,钱霖波为什么不出现?我看向夏成哲,夏成哲摇了摇头。
“自从上次的狙击事件之后我就不敢动他了,他不在我的手上。”夏成哲道。
我们正在分析的时候,秦齐回来了,看见客厅里坐着一个陌生的人,秦齐蹙眉起来,他走了过来,突然的坐在了我和郑楚的中间,牵着我的手秀出了我们两人手指上的对戒。
我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被挤到了一边去的郑楚,他毫不介意的笑笑,突然闷闷道:“我发现你们有钱人都必须有个强悍的神经才能活下来。”
他指着秦齐道:“有洁癖!阴谋者!藏得很深!稍微懂一些浅薄的心理学,企业家,争权者,居家,怕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