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在那边一阵欣喜道:“好啊!你总算是解脱了!”她就噼噼啪啪的骂了江家人一通,然后开始数落起我来,细数了我当初是如何坚定嫁给江唯,现在落得下场是如何如何的,而我的这场无疾而终的婚姻她完全说中了诸如此类的。
我抿了抿唇瓣挂断了电话,我原以为夏瑜会借我钱,因为凭我们那么多年的关系外加上她家里很有钱,可是,我太难以忍受她的数落和责骂了。
她的数落和责骂每一声都在我的心口上划上一刀,倒不是我多么的在乎那个家,而是,夏瑜这样完全就是在扇我的耳刮子,嫁江唯是我坚决要嫁的,落得今天的田地完全是我自己找的。
她有何必一再强调扩大当初,我的一个错误的决定造成我今天的局面,我现在需要的不是朋友指责我,曾经错的有多么的离谱,而是,希望能得到她的援助,如果,援助的前提是她聊无止境自鸣得意料定我现在的结局的沾沾自喜,那么,我宁愿不伸手要这个援助。
我不知道再能给谁打一个电话了,突然,想到了在江家只有江唯的爸爸还算一个好人,于是,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报了平安,公公在那边一直询问我的住处,我说出了地址老人家就在电话那头重重叹气。
第二天,我的手上已经分文不剩了。发工资的日子遥遥无期,而我近乎已经走投无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