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算是受教了,我还是第一次如此的接近死亡,想起那把刀我就觉得冷,大妈继续念叨:“还是女娃乖!听话,哪像那个大学生的男孩子皮得很一直在这周边转悠,怎么说危险都不听。”
“大学生?是不是高高瘦瘦长得很斯文就是嘴巴特别贱的一个男孩子?”我当真不是故意说钱霖波的,但是,他确实是嘴巴特别贱,每到一处哪个不是谁他坏话一大堆。
“可不是!那死小鬼——”大妈脸色潮红的咳嗽了一声就噤声了。
“他问了您什么?”我追问道。
“他问我在这附近有没有看见一把手术刀。”
手术刀?就是我看见的那种?拿手术刀的一般是医护人员,他是用左手勒我脖子的,那么,右手拿着的就是手术刀,右撇子?这样的讯息没有什么可分辨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