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松了他的领带,一丝不苟毫无纹理褶皱的西装也被他甩在了地上,我闭上眼睛这种场景曾经发生的时候,我怀着忐忑和兴奋的心情,现在却是——难掩的苦涩。
他的身子重重的盖覆上来,我在被子里的手只能握紧了拳头才不至于推开浑身散发着酒气的他,他的唇很凉,避开了我的唇吻了吻脸颊,而后,沿着脸部的轮廓吻上了脖颈。
他的牙齿轻轻的啃噬着我脖颈上突突跳动的动脉血管,那种麻麻痒痒难耐的感觉让我扭动起来,他却是像一下子被点燃的枯木一般熊熊窜起欲望的火苗。
他的动作开始没有**的粗暴起来,撕扯衣服的手直接的抓得我生疼,我闭上眼死死的闭着,任凭感官上的疼痛感侵袭的自己体无完肤。
这场堪比酷刑的交欢持续了很长的时间,我整个人都疼的蜷缩起来,秦齐疲累了之后倒在了我的身边将我狠狠的圈在怀中,脸埋首在我的脊背。
“静儿!”他哽咽沙哑的声音唤道。
我动了动身子,强硬的扯开他圈在腰间的手,然后,扶着墙下床。
“你去干嘛?”秦齐问,他撑起身子,被子滑下来只盖在了小腹处,那种性感冲刺感官让人血脉贲张,而我却是只回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头也不会一步步的挪向了浴室。
花洒的水浇淋在身上,浑身的疼痛也舒缓了不少,我坐在地砖上,仰着头任凭水花四溅在脸上,然后,捂着嘴低低的哭起来。
我洗了多久我自己也不知道,直到秦齐大力的敲门并且有破门而入的架势我才在浴室里站了起来,我穿戴整齐自己来时的衣服出了浴室。
秦齐睡衣松垮垮的系着正斜倚在浴室对面的墙上,看见我穿戴整齐出来的时候,他吃了一惊的看着我。
“你要回去?”他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
我有些体力透支的靠在墙上喘气,然后,点了点头。
秦齐冰冷的声音传来:“下次记得别随意挂断我的电话,因为指不定什么时候我就需要你了!”
我抿着唇,死死的克制着积蓄而出的泪,然后,僵直着脊背向着门口挪动,在我出门之前,秦齐一下子将我环在了怀里,我以为他要说什么的时候,他却是将一张卡放在了我的掌心。
我看着那种附属卡有些想笑。
“你应得的报酬!”他说,却是比任何的话语都侮辱人。
如果是这么丰厚的侮辱,我想我能够承受,所以,在自我安慰的催眠下我收紧了手。
“下一次老板如果有什么需求可以随传随到,希望下次可以温柔一点,要知道下半夜我还要伺候人!”我大力的扯开门,不管不顾身体和心同时传来的叫嚣着的疼痛冲出了门。
蹲在酒店的门外,我便无声的哭起来,那沙哑着嗓子哽咽在喉咙之间怎么都发不出来的声音让我近乎绝望的疯狂,我跪在地,任凭泪水从颤抖的眼睫上大颗大颗的滴落在酒店羊毛的地毯上了无痕迹。
我疲累的回到了慕歌的公寓时,客厅的灯已经熄了,我在黑暗中摩挲着回到了房间,掀开被子发现床上有人,慕歌的声音一点睡意都没有传来;“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