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我分外的无辜。
她的脸冷了冷,半响,看着我道:“听说你以前是秦齐的女人,怎么?和袁冰冰一样倒戈了?”
“用得着你管吗?”
“那个小杂种低贱货和他母亲一样上不了台面!”
我的脸冷了下来,看着对面华贵典雅的妇人,岁月给她的一张脸带来的痕迹很少,大约是长期保养的原因,她的容颜只是微许的苍老,却仍旧风韵犹存,岁月更是平添了她极厚长存的成熟女人味道。
“你啊!可能不知道秦齐的来历,我可是知道的很清楚!”她笑,我突然的预感到今天我有可能知道一些秦齐一向让我知道的事情,譬如,他的母亲,譬如,他的童年还有很多很多他所不愿意我知道的,我预感,这个女人很很快的告诉我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