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没有比复仇更重要的东西了？”秦扬问。
翁之曼略有所思，说：“有。就是你，我最爱的男人。”
“那康雍呢？”秦扬问。
“他是我的恩人，他永远都活在我心里。”翁之曼说。“如果我说我会永远都陪在你身边，你会不会中止所有的报复计划？”秦扬问。
“秦扬，有些人一定要为他们犯下的罪背负上惩罚的。你不是圣人，不用让人格变得如此伟大。”翁之曼说。
“那你还要我回到你身边？”秦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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