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们天天混在一起，你能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他不是天天都去医院陪你的吗？”
我的耳膜都快要被刚才那句嘶吼震破了，怎么父子两一个德行？我把手机举的多远的，偷瞄了一下秦墨的表情，好像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很显然，顾长荣的那句“你们天天混在一起”他应该还是听见了。
“昨天......我们没有在一起，他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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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昨晚的事情，我感觉到脸有点红，故意侧了侧身体，脸对着窗外说道。
“警察现在到处在找他，如果他去找你，或者你想起来他可能去的地方，记住第一时间通知我！”
“警察为什么要找他？”
“还不是因为你，女人真他妈害人！”
顾长荣说完这句话，就挂断了电话，可是，我还是不明白警察抓顾天阳跟我到底有毛线关系。
“顾长荣找你什么事情？”
秦墨一边朝窗外弹着烟灰，一边漫不经心地问我。我最讨厌他这种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明明早就把事情的过程都搞清楚了，好像他不过是在给你机会向他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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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顾天阳不见了，还说警察在到处找他。”
我有些心不在焉地回应着秦墨的话，想起那一次顾天阳被好几个人追着打的场景。又联想到今天早晨秦墨说的小希的那个场景，我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仿佛看到顾天阳满身是血的朝我走来，我催促着秦墨赶紧开车，我要去找他，我要知道他又顶着我的名义干了什么坏事了。
秦墨看我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扔了烟头之后，就开始开车。进了市区之后，我告诉他顾天阳所居住的小区，可是，他开着开着，我发现他并没有按照我说的路线走，而是直接开往名庭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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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你干什么？不是这条路！”
我伸手去拉他扶着方向盘的左手，他却一个用力就把我推开，继续朝着名庭的方向开去。
“你干什么？我要去找顾天阳！”
我急的眼泪都掉出来了，没有人会理解顾天阳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我可以欺负他，打他，闹他，但是，我决不能容忍别人这样对他。一个人可以没有爱人，但是，一个人不能没有家人。
“他对于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是的，非常非常重要！”
我把每个字都咬的异常地清晰。
“是吗？那你就更不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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