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
“这是你第一次和男的看电影？”
“嗯。”我点头。
“嗯。”他又学我点头。
突然觉得这等场的二十分钟有些漫长，我俩又陷入了沉默。其实，我很怕没话说，很怕自己给人感觉冷若冰霜，连我的目光都一直在游离，不知道该定在哪儿。焦虑中我感觉到他转头在看我。我也转过头，和他不经意对视上了。
“看我干什么？不许看我！”我拿手挡住他的视线，然后又轻拍他的肩膀让他扭正。那一刻，我突然像个害羞的小女孩儿，手足无措。
“你对我有什么感觉？”他往后仰了仰身子，看着正前方。
“嗯……你身上有南方人的精明。”
他最终还是问这个问题了。但我真心不知道该怎么正面回答他，因为我也不清楚自己的内心。
“还有吗？”他拧开饮料瓶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