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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后还是问了一句:“严红是哪里的?”贾蒙说:“就是你们县的。”我就问:“她是不是以前在一个村子里做团支书?”他说:“是的,你怎么知道的?”我说:“我瞎猜的。”贾蒙狐疑地看着我,我后来就闭紧了嘴巴,什么也不说了。
我没有想到世界是那么的小,贾蒙的未婚妻严红,竟然是差点成了我嫂子的严红。
我有个堂哥,是我大伯的儿子,多年前在村里做团支书。因为有时候各村的团支书要到乡里开个会,所以我堂哥认识了另一个村子的团支书,一个女孩,叫严红。我堂哥不久就喜欢上了严红,于是就缠着我大伯大妈,让他们找人去严红的村子提亲。
那时候农村谈亲家兴“访”,就是先不派媒人去,而是找了熟识的人去庄子里了解这户人家为人怎么样,家境怎么样,姑娘的性格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良的作风之类的,谁知道这一访,就访出了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