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上强J了我的男人(337)

 
我爱上强J了我的男人(337)
2017-12-07 17:11:14 /故事大全

手手脚脚又被他禁锢住,我根本没法阻止他,我的气势终于弱下去,我说:“你别这样行吗?“

扫了我一眼,林至诚硬生生地说:“不行。”

我咬了咬唇,终于败下阵来,声音越来越小:“求你了,别在车上。我没后悔。”

林至诚估计是被我吓到了,他愣在那里挺久,忽然伸手出来一把帮了我一把,我这才得以稳稳的站起来。

我觉得自己不仅仅尴尬,还狼狈,脸上有点儿挂不住了,只得含糊地说:“这地板太滑了,站在上面就跟溜冰似的。”

林至诚却一把抓住我的手看了看,张嘴就是责难:“你看看你,怎么老是改不了毛毛躁躁啊,动不动就让自己伤了这里那个!我看看,看看要不要去医院。”

循着林至诚的话,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也就破了点皮红了一片而已,我觉得他有点小题大做了,也忘了现在我们关系尴尬,我就这样抬杠回去说:“医院就爱挣你们这种人的钱,又不是缺胳膊断腿的,就破一点点皮就去医院,明显就是钱多烧着了。”

一急起来,我提高声音就骂:“林至诚,你神经病是不是?“

郝然陈列在阳台上面的盆栽全是薄荷。

这种清凉却一点儿也不起眼的植物,就这样在寒风萧瑟中摇曳着,似乎这年年岁岁的更迭于它们而言毫无作用。

我就这样走了过去,伸手拨了一下,然后在这个冷冽的冬天里面,我闻到了眼泪的味道。

我哭,并不是因为这些薄荷如同洋葱一样能呛出我的眼泪,而是因为它们站立着的盆子上面,郝然用那种特别抢眼的红色写着“周沫1号”,“周沫2号”,“周沫3号”,就这样无限地延伸下去。

而放在最中间的那一盆,我想我永远也记得。

那是我跟林至诚的第一次争吵,他被我逼着在这个小小的白色的盆子上面写下:“林至诚是猪。”

经过了岁月的打磨,这些字体俨然斑驳成了沙滩上模糊难辨的脚印,而现在在我的眼前却鲜亮如同旗帜。

我正在发愣,身后忽然传来了林至诚的声音,他说:“你怎么老站阳台这里啊,风大。”

我一急,赶紧的伸手把眼睛擦一下,稳了稳声音才说:“我在看风景啊,这边变化挺大啊,绿化越来越好了。”

我说完,装出一副挺忙的样子将那些衣服丢进洗衣机里面倒上洗衣液调节好,然后依然没把脸转过去,而是背对着林至诚说:“你回去大厅啊,就算坐着轮椅,医生也说得注意养着。”

林至诚却慨然不动的,他说:“你都不进去,这里冷。”

我深怕他看到我的泪眼朦胧,只得继续站在那里朝着外面看,有点夸张地说:“我在看这边的风景啊,觉得挺好看的,我先欣赏一下。”

也不知道林至诚他是做贼心虚还是怎么的,他的语气忽然有点儿尴尬起来:“那个,就是那个啥,我写着玩的。我其实写的是周末,就是我有空的时间,可能一时手快,就写错了。”

他这样的此地无银欲盖弥彰,让我一下子觉得更心酸,语气忽然就软下去,背对着他说:“这样说吧,我们还没把话说开之前,你不是应该恨我么?”

林至诚沉默了挺久,这才慢悠悠地说:“偶尔有一点点,但是很快我又会恨自己不争气。”

我忽然有一个冲动,飞快地将那些该死的眼泪擦干,转过身去想要上前抱住他。

可是那么巧的是,他的电话突兀的响了。

我就以特别尴尬的奔赴他的姿势僵了一下,赶紧的收回来。

林至诚作了一个抱歉的动作,然后他把轮椅微微向后面倒了一下,接起了电话。

他接电话的时候,他的侧脸正对着我,依然的轮廓分明,但是已经有了柔和的味道。

可是很快,他一张嘴的高冷,就把这个画面给破坏了。

他就这样不可一世的语气说:“先能威胁到我再来威胁我,如果他们觉得我授权一个加工厂都需要层层汇报再执行,最好想办法把我从这个位置换下来。如果他们做不到,你就让他们闭嘴,等待年底分红。总之这件事到此为止,我挂了。”

他就这样挂了电话。

我一愣一愣的,所有想要奔去拥抱他的冲动,就如同刚刚萌芽的小苗被扼杀了一样,我努力掩饰自己的失态,努了努嘴问了一句:“林至诚,我也觉得你突然给周吴授权,完了还会给周吴分订单,这样有点儿盲目,说不定周吴就是一堆烂泥,扶不起来呢。”

林至诚忽然微微笑了一下,他盯着我说:“你喜欢自个损自个的性格,倒是一直没变啊。”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想着现在也是个好机会,就直接把话给说明白了:“林至诚,我会签署那份授权协议书,不是为了让宏德后面给周吴订单,而是因为周吴之前确实闹出了那么多事,有了这份协议书,后面就没人能揪住那件事找我们麻烦。我跟吴开宇,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要接宏德分来的订单。也就是说,我们还是会保留之前的部分合理客户,就这样小打小闹挣点小钱就好了。”

我把这些话说完,想了一阵的措辞,又继续说:“你不必为了补偿我,而做一些这样那样的事。”

林至诚的眉头一下子蹙起来,他直接岔开这个话题说:“进来吧,阳台冷。”

我进去之后,顺手将茶几收拾了一下,抬手看了看表,都快四点半了,我就想着给林至诚弄点吃的,完了我早点回去。

毕竟现在我们两个这样不上不下的关系,也挺让人不自在的。

于是我站起来,我说:“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完了我回去了。”

林至诚噢了一声说:“那么早回去啊。”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站起来走到冰箱面前拉开门,翻了老半天就只找到了几桶面,我直接拿出来顺手丢进垃圾桶里面,拍了拍手,我就这样自自然然地伸手过去说:“我出去买点菜,你给我个菜钱。”

有点郁闷,林至诚说:“钱包在那里,你要多少拿多少。”

我也不知道自己干嘛了,虽然他没说我什么,但是我却振振有词地说:“我请假照顾你已经被扣工资了,我总不能买菜也得出钱吧,那样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林至诚直接被我雷得外焦内嫩,他的表情更是郁闷,他说:“公司不会扣你的钱的,我还会按照最高规格的护工价给你付钱,行了吧。”

估计他觉得我财迷。

但我也就这样,才能掩饰自己内心生生不息想要去拥抱他的冲动。

我没那么年轻了,我啥事都经历过了,我曾经遇见最美的事,也被最残酷的事情打倒过,我的身体里面根植着很肮脏的烙印,我的睡眠里面经常噩梦缭绕,我很想自救,我很想告诉自己明天的黎明还是会光临,我也想催眠自己生活的万丈光芒一定会如期到来。可是我也会发现,所有那些能安慰人的话,往往不是那些经历挫折了的人在痛定思痛后得出来的真理,而很大程度是一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在抛书包。而那些在我生命里面堆积腐败的东西还是会伴随着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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