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上强J了我的男人(353)

 
我爱上强J了我的男人(353)
2017-12-07 17:11:14 /故事大全

我的目光纠缠上他的目光,我从他的眼眸里面看到的不仅仅是愧疚,那些复杂的神色我难以形容,他就这样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周沫,你介意我我三十岁的男人,后面一无所有重新来过吗?”

我怔了怔,林至诚已经继续说:“我想把宏德的股份,全部给杨桥,还给她,我就不欠她什么了,我可以建议她去看心理医生,我跟她断绝往来,你也不用再委屈了。我再也不管什么狗屁的风度了,我也不管欠着还是不是欠了。我们可以去湛江,或者去徐闻,过一些简单的日子。这套房子还值个几百万,我另外几套也可以出掉,我们去过一些简单的日子,重新来过,怎么样。”

我完全愣在那里。

过了良久之后,我才缓慢地说:“你别傻了。”

他确实是傻了。

我可能不算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但是我知道,在林至诚他的骨子里面,财富与成功,也是他的灵魂的一部分。

他的傲气,也需要他的高高在上来成全。

像他这样的人,永远无法作为一个如同我这样平凡普通的人存活着。

他无法跟我一起,接地气地去菜市场买菜的时候,计较着那一块几毛。

他无法像我一样,看肤浅或者深度的tvb,他的生活里面大多应该是国际国内的财经新闻。

他无法像我一样,脱掉他头顶上面的光辉,像个普通人一样活着。

因为他是林至诚,他是周美英的孙子,他是显赫家庭里面出来的人,似乎财富和成功才是他的铭牌。

当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以爱为名拥抱在一起,其实结局早已经决定。

我低下头去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却很快抬起头来,我装作不经意地继续说:“我没事,我真的没事。”

其实我,累了。

我以前从来不知道这一段爱情,不仅仅只让我走一遭的地狱,我还需要无数次的轮回。

原来它也不像是游戏里面那样,打怪就能升级,也能满血复活铩羽归来。

我忽然第一次觉得那么疲惫不堪,一点儿想一起走下去的勇气都被消失殆尽。

看看吧,这种不适合的爱情,就是将两个人同时毁掉的过程。

而我已经毁得面目全非了,我为什么还要拖他一把。

我就这样推开他站起来,我说:“你喝汤去吧,我帮你收拾一下衣服。”

我知道,现在所有的平静下,暗藏着我再也无法平息下来的心。

杨桥不是有他林至诚的孩子吗?而我不是很难再生育吗?

既然他们是同一类人,那么就由我来做最后的一次成全,我就会成全他们,我会成全林至诚的愧疚,我会成全杨桥的守候,我也成全我自己,我成全自己的简单平凡,我成全自己的海阔天空。

等到我把孙茜茜还有刘晓梅一并送回去地狱,我就走。

都说有的时候,有些事情需要远走高飞来解决。

虽然我的远走,未必确实能高飞,但是我却想过一些没有他,却哪怕活在想念里面掉眼泪却也好过现在三人行,杨桥步步逼近,他节节败退左右为难进退维谷,而我委屈丛生的生活。

人生没有多少个十年,更没有跨不过去的坎,多少错落有致的荒唐,总需要一个人来鼓起勇气去了解。

而我想,在后面,我会感激自己成为了这段故事里面最爷们的那个女人。

我一边在思维的废墟里面奔跑着,不断地动手给林至诚收拾衣服,他很快把碗洗好了过来,他把行李箱拉过来,他的拥抱又涌过来,他抱着我说:“周沫,我们尽快怀上一个孩子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环腰抱起。

整个过程,我如同木头一样麻木回应,而他,哪怕看起来眼神空洞,他却似乎乐此不疲。

当那阵温热留在我的身体里面,我的眼泪快要掉下来。

我推开他,坐起来背对着他穿衣服,我说:“林至诚,我明天要回去湛江一趟。”

他的手环过来,他说:“我陪你。”

我把他的手摘下来。

我需要先提前习惯一下,我要提前重新习惯一下,没有他的拥抱是个什么样子,我要提前为我的决意离开做足准备,我要提前预习一下再一次失去他,我会是怎么个样子。

我装作心情还算不错的样子说:“不用啊,你去忙你的。我是以前的一个同事结婚了,请我去喝喜酒,我就回去喝喝。”

我说完,又把他刚覆上来的手摘下去,我说:“哦,对了,就是你出差的那一天,你奶奶过来了,她说想你了,让你有空回去吃饭。”

林至诚却执意再将手覆上来,他说:“周沫,你这样让我特别害怕。”

我笑了。

我很开心的样子说:“你害怕什么?”

林至诚的眉头蹙起来,他的眼眸敛起来,好一阵才说:“害怕你会不辞而别,害怕你会再一次逃开我身边,害怕一眨眼,你就不是我的了。我也害怕,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一个家,一转眼就崩塌了。而我,始终还是一个人。”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没再搭话。

我起身去了洗手间,还没剥掉衣服就狠狠地拿花洒清洗自己,我的眼泪在哗哗的流水声的掩盖中终于唰唰落下,流过我的脸颊,它这样廉价与难以存在,它很快跟那些温热的水混合在一起,齐刷刷地流到脚下,最后变作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就如同这一份看似浓重却其实轻薄的感情一样,它很快也会变作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而在这段感情里面,我除了获得伤痕,还有什么?

我开始迷惘了。

我就这样抱着肩膀蹲下去,无法控制地被那一波又一波的孤独感吞噬,可是我却不得不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这样的我,比那个工于心计的我更让我讨厌万分。

我成了这个世界上自己最厌恶的那个人。

我就这样坐在那里,心无旁骛地掉着眼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林至诚在外面急急地喊:“周沫?周沫?周沫说话啊?周沫?你怎么了?”

我很想稳稳自己的声音应一下他,可是我张嘴开来,已经泣不成声。

林至诚又在外面把门敲得更大声,他说:“周沫!说话!你别吓我!”

最后,门是被他撞破了的。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冲动,他的头不知道怎么的撞击门板,破了一大块皮,血很快顺着额头往下蔓延,我懵了几秒钟之后弹起来伸手上去捂住他的额头,血很快从我的指缝间溢出来,我的眼睛里面全被这红彤彤的一片侵袭,激动起来就这样冲他吼:“你疯了是不是!”

他的眼泪从眼眶里面出来,血在他的脸上逶迤,他的语气颓然沉下去:“我就是疯了,才会没把自己摘干净,就把你陷入这样的境地。我真的是疯了,我越缺什么就越急着要什么,我却一点也没有想过,我有要的资格吗,我要得起吗。我真的是疯了!”

他的声音越到最后越模糊,我拽了他一把慌张地说:“林至诚,我带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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