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理智,没有章法,团团转着,示威着,恐吓着。
可她曾怡似乎忘了,到达了这里,她警察的身份算个什么,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犯人,任人揉捏罢了。
她还真是蠢。所说的话,没有一点分量。
当路征带着不少的东西到达我身边后,我从他手上接过,粗略看了一眼,果然种类齐全,也不知道这十几种东西灌下去。是会欲仙欲死,还是会快活得让人发疯呢?
我将东西还给了路征,对他说:“去,把东西都好好招呼给曾小姐,她会喜欢这东西。”
路征听到我的话,迟疑了一会儿。大约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过他也没有多问什么,让人拿来了一杯水,然后将那些东西一一融入水内,吩咐人将监狱门给打开,便拿着那杯特制的东西,缓缓朝监狱内的曾怡走去。
曾怡眼睛死死盯着路征手上那杯浑浊不堪的水,不断往后后退着,她眼睛内是深深的恐惧,她额头上一层冷汗,嘴里不断念叨着说:“不,我不喝,你别过来。”
可是她没退一步,路征便逼近一步,一旁的两个狱卒冲上去便一把将曾怡摁在了床上,路征直接掰开曾怡下巴,拿着那杯水便开始灌着她。
曾怡死死挣扎,那杯水杯她吐出来不少。可还是半杯全都下了她肚。
路征灌完她后,便带着两个狱卒立马退了出来。
曾怡得到自由后,当即便用手扣着自己喉咙想将那些东西给扣出来。
在这个过程中,我一直耐心等待着我想要的时刻到来,我不会忘记,那天的自己是怎样的感受,也像这样,将自己喉咙扣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可是那些入了肚的东西,却再也出不来,差不多十分钟,那欲仙欲死的感觉密密麻麻占据全身。
真是有多快乐,就有多痛苦,多绝望。
差不多十分钟,本来还在扣着喉咙不断呕吐的曾怡,突然打了一个寒颤,这个寒颤过后,她抱住了自己,第一时间转身便拿着脑袋去撞墙。
药下的似乎有些猛了,她有些承受不住,甚至半点反应时间也没有,人便有些癫狂的在那掐着脖子胡言乱语着,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眼白部分全都是红色血丝,她脸色还充着血。
身体直颤抖着,眼睛看着头顶,说不出事痛苦还是快乐,又是笑,又是哭,又是叫,一个正常人,在短短十几分钟内,活脱脱成了一个魔鬼,满脸扭曲狰狞,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可这个时候,我心里有的只有痛快,这种痛快,真是让人说不出的舒心。
可到后面,大约是药下太猛了,曾怡没有承受的住,掐住自己脖子后,便倒在了地上,人便开始口吐白沫,休克了过去。
我吩咐了路征去找医生,等医生将她从休克中抢救过来后,我居高临下看向地下的曾怡,她还有着微弱的意识,因为她的眼睛一直看向我,嘴里在碎碎念着什么,很模糊不是特别清晰,但是我也知道,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好话,所以我也并不打算去听。
只是用手机拨了钟楼一通电话,然后递给曾怡说:“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叫人来救你吧。”
电话嘟了好几声,那边传来钟楼清晰的一句喂,曾怡在听钟楼的声音后,直接哭了出来,声嘶力竭大喊着说:“钟楼……快来救我……”
她虽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说出的话,却仍旧是有气无力,不过却足够电话那端的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