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笑了笑:“说的都是什么呀,我听不明白。”
“我知道你能听明白,这些话,大概也只有你能听明白了。我一直认为,你是最懂我的。这致远啊、老巴啊,他们不理解我,觉得我帮潘瑜,纯粹是因为我有病,我是受虐狂……可是,只有潘瑜的日子过好了,我心里才踏实,才能真正放下……这里头,没有说我还喜欢着潘瑜,还爱着潘瑜,倒更像是一种责任。在我最难的时候,我什么都没给人家,人家要走,其实也很自然,这个问题我是早就能想通的。可是她毕竟给了我她最美好的青春,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坚定地选择了和我结婚……她本是信任我的,是我没把握机会,是我当时没好好努力……现在我还算有点能力了,可是我和她的缘分已经尽了,没别的想法,就想补偿一下她,帮助一下她……”陆泽西说着有些动容,“墨墨,该说的我都说了,毫无保留,也没必要对你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