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志问我，想吃什么？
我说，都可以。
小志在忙碌，我坐在餐桌旁，打量着我离开了几个月的家，我的外套还挂在衣架上，我的帆布鞋还摆在鞋柜，一切都没有变。
小志问我，过得好么？
我笑了笑，说，想要的都得到了。
小志点头。
我问，你呢？还做饭么？
小志说，很久不做了，今天是这段时间第一次做。
我问，做的什么？
小志沉默，半晌，将锅放在我面前。
小志说，山药粥。
我不说话了。
我低下头喝粥，一边喝一边掉眼泪，配上山药的味道，苦咸苦咸的。
我喝完一大锅粥，摸着肚子，说，谢谢。
小志点点头，没说话。
我看着他，说，小志，我们结婚吧。
小志看了我很久，说，如果你再问一遍，我就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