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如云从我身畔飘过。
田伯光说他已经不能用鼻子闻出女人是美是丑,是处女是少妇了,我不相信。他跟我说他最近得了严重的鼻炎,失去了那功能。
我爹妈给了我一双能看到二里地外麻雀是雄是雌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榕儿,可是怎么也找寻不到。
不死心,是我这个人最大的特点。
我发动了白道,黑道,红道的朋友,对山城的地产界进行了地毯式的清查,结果是查无此人。我去了唐榕的老家,他父母说最近都没有她的消息,手机号码也换了,上个月她倒给家里打过一个电话,说是准备去深圳。我又在网上不间断的守侯了一个多月,她的QQ一直都处于离线状态,我疯狂的给她的QQ留言,结果造成了网络瘫痪。
一个黄昏的早晨,写下这句话的时候我估计自己是疯了。也不要去管是黄昏还是早晨吧,发生了另一件让我从疯狂中清醒的事情,地点就在解放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