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深圳,和欲望一起堕落(63)

 
混在深圳,和欲望一起堕落(63)
2017-06-12 15:29:23 /故事大全

(三十四)

李倩坐在冰凉的小屋地上,犹如身处一座孤岛上,彷徨,迷茫,心痛,绝望,同是又有一丝丝希望。那个曾经深爱过的大男孩,她深情的说:等着我,我会救你出去的。

一天,两天,三天……比死还要折磨让人等待,让她彻底的感受到了绝望,她知道,那个人不会来了,那个人从此在世界上消失了。她有点疯狂,有点激动,她双手紧紧抓住铁栏杆,不停的大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一个被吵的有点烦躁的小警察不耐烦的走过来,朝门上踢了一脚,大声喝赤:叫什么叫,再叫就把你嘴封上。

大哥。李倩抓着栏杆,跪在地上乞求到:放我出去吧,我出去赚了钱,马上给你们。

去去去,你好好呆着,等人来吧,这里我说了不算。

李倩更加疯逛的叫着:我不要呆在这里,求求你了,要不我让你干,行吗?说着就要脱自己的衣服。

小警察不屑的说:干你?你以为干你就能放你出去了?一个鸡,你以为谁都想干你吗?

李倩无语了,是的,自己就是一个鸡,人人不齿的鸡,又有谁会来救一个只会出卖自己身体的小姐?那些所有干过她的男人,只不过是为了寻求一种刺激,一种短暂的欢娱罢了,就连那个曾经无比相爱的人,此刻都杳如黄鹤,还有谁会记得,这世上的这个角落,还有一个鸡?她跌坐在地上,开始生出巨大的恨,恨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男人,每一个男人都是那么的道貌岸然,都是那么的虚伪。白天阳光下的正人君子,晚上就躲进每一个角落,用那沾满恶臭的金钱,去操每一个女人。干完了他们还继续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美其名曰是寻找刺激,或者说是逢场作戏,面对着自己家里的女人,一点都不脸红。可悲,太可悲了,她觉得女人相当可悲,正如那草叶上的晨露,晶莹易逝,如果有来生,她宁愿做只猪,也不当女人。

五天,六天……一个多星期过去了,李倩开始精神恍惚,她感觉自己早已不在人世,此时此地,仿佛是另一个世界,没有虚伪欺骗,没有金钱名利,有的只是冷冰冰的痛彻心痱。她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慢慢脱掉,本来就很少的衣服,经不起折腾,她光洁的裸体顷刻暴露在那15W的昏黄小灯炮和其它女人惊异的目光中,她用手用力着抓着自己的身体,留下一道道发红的血痕,犹如洁白的雪地里穿过的一道红丝带。她躺在地上,瞪大眼睛,张望着那同样空洞的天花板,她的手伴着长长的指甲,划过脸庞,划过柔软的乳房,像一头耕梨,翻滚着肥沃的土地,水泥地板伴着无尽的快感渗满她的全身,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声嚎叫:干我吧,你们都来干我吧,来,干我!干我……

李镜从刘老板的公司出来,身上揣着十万现金,站在街角,一如那个多年前站在火车站出口的年轻小伙,激动又迷茫。他掏出手机,打给赵志高,他说:赵部长,晚上出来聊聊吧。

赵部长在电话里打着哈哈,说:李兄弟,听说你最近公司出问题了?怎么想起找我了,是不是有什么新车到了?

我听着赵志高猥锁的笑声,说:这里说话不方便,晚上老地方见吧。

我坐在星级酒店的大堂,等着赵志高。水晶茶几上骄傲的玫瑰,脆弱的花蕊,拒绝着绽放后的枯萎。我的内心有点莫名其妙的兴奋与不知所措,就像初次接客的**。摸摸手包里装着十万块现金的信封,感觉像握着一把锋利的宝剑,深藏鞘内锋芒不露,一出手则伤人内脏,心死无疑。

赵部长挺着肥肥的啤酒肚,像个赴约的女人一样姗姗来迟。见了我激动的说兄弟,坐在这干吗,咱们直奔主题吧。

我说,行,赵部长既然这么开门见山,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拿出包里的信封,扔在桌上。

赵志高瞥了一眼,说:这什么意思。

我一字一句说道:这次市里的广告,您老给我做吧。

赵志高立马板起脸孔,说:你这什么意思嘛,这事要招标的,况且深圳那么多家有实力的广告公司,凭什么给你做,这事我一个人做不了主。

呵呵,赵部长,明人眼前咱也不说暗话了,什么招标决定,还不是您说了算。

李镜,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我看你还是算了吧。

我操,都是水何必装醇,披着羊皮的狼反到装起绵羊了。我靠近赵志高,小声说:这是十万块,最近兄弟有困难,事成了……我伸出一个大拇指,使了个眼色。

老赵明白,这一大拇指,并不就是一截五厘米的肉,它是一百万。赵志高拿起信卦,匆忙装进随身的公文包内,说:这事,考虑考虑。

我拍拍赵志高的肩膀,笑着说:那就请领导认真考虑考虑哈,小弟在楼上还安排了点节目,走走,上去娱乐娱乐。

赵部长搭起我的背,眉开眼笑,言不由衷的夸着我:李镜啊,好小伙,好小伙,年轻有为啊。

我心想什么他妈的年轻有为,舍不得老婆逮不住流氓,说白了还不全是金钱在作怪,我要是街边要饭的乞丐,您会看我一眼?

那天下午,刘老板开着车性致勃勃的和我去了派出所。交了五千块钱,人领了出来。透过那低胸的汗衫,我看到李倩胸前一道道血痕,心种阵阵难过。老刘色迷迷的盯着她看个不停,像只老鹰见了小鸡,恨不能一口吃下去。

李倩神致不清的问:这是去哪,这是去哪?

老刘说乖啊,我带你回家,咱这就回家,再也不呆在这破地方了?

回家?李倩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说:回家,我要回家了。她一把拉住老刘的胳膊,像个小女儿搬撒娇地说:我要回家,我要吃糖……

老刘表情怪异的看了我一眼,说:李镜,这妹子是不是疯了?

我说操,哪能啊,你看这么水灵的姑娘,可能在里面呆了两天还没适应,过两天就好了。

老刘又笑起来,说:兄弟,那可谢你了。

我说都是兄弟,谢什么呢。你走吧,我还有点事。

老刘半抱着李倩,把她扶进车。我转过身,眼睛湿润,竟有种想哭的冲动。

李倩,一个曾有着祟高理想的女了,一个曾单纯如白纸的女子,一个曾让我深爱又痛恨的女子,今夜以后,就要躺在那个满口兄弟情义的老禽兽床上,是不是也像当初躺在我的身下一般妩媚风*?是不是也会因为羞涩动情而满脸菲红?当灵与肉的结合而发出让人窒息的快感呻吟时,你会不会也情不自禁的喊出那句我爱你?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如果有来生,李镜,你会不会选择与她有一个新的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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