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排时SLAM就是作为一小角色的存在,这和平常高傲的陈识其实是相违背的。
我看着他好几次被导演呼来喝去的,刚接上电源来不及调音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刚“赶来”的大咖们挤到后面去了。
陈识脸色不好看,要发作的样子,我在下面看着也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其实他们的新歌比其他那些只会蹦蹦跳跳的乐队强多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唱。
这样拖着,在live开场前40分钟都没轮到SLAM彩排,终于有一小助理来找我们了,结果却是通知今天时间来不及,SLAM的一分钟也被砍掉了。
我们几个当时就傻了,陈识放下吉他要去找导演,我比他跑的更快,跳上台似乎就是一瞬间的事儿,但我高估了那些人,他们哪会受什么良心谴责,就直接告诉我有赞助商临时要求加一个新人进去,这种事儿他们也没办法,再说被砍掉的也不止我们。
跟过来的陈识也听到了这句话,说真的,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那种无奈的表情。
我的感觉,他应该就一直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样子,哪怕他欺负了我,我也不是真的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