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心情又差了一点。
女孩子到了一定年纪之后就很忌讳年龄这个问题了,平时也还好,但对方是个十九岁的小姑娘的话,我确实开心不起来,总觉得自己什么都要被她比下去了。更重要的是我心里很纠结,明明知道人家是个好姑娘,但偏偏就是不喜欢她,还非要把她当做假想敌。这是病,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治。
我也没说话,然后点点看了我一会儿,从包里掏出来一支小小的药膏递给我,“姐,这个是陈识哥哥让我给你的,要不你还是自己擦一下?”
我接过来,她有些难为情的看我一眼,就默默的从房间里退出去了。
陈识哥哥。
好吧,我又受了一个打击。
这种称呼的方式是有点儿嗲,但人家不是故意的,从小就习惯的称呼很难改掉,恐怕点点十二三岁的时候就认识他们了,那个年纪喊哥哥到没什么,现在硬要改口才难。我还记得她当初喊司辰也是哥哥的,唯独对许尼亚,连浪浪都不喊,每一次都是直呼姓名,特别倔也特别可爱。
等到点点走了一会儿之后我才仔细去看那支药膏。
外用的,竟然是用在那里的。我有点儿难为情,陈识肯定是知道我受伤了,不过不方便给医生看,但他怎么就托点点给我药。
想到点点看到了这个药,我更难为情了,就好像自己被扒光了游街示众一样。好吧,我可以当做陈识没想那么多,但真的,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种心情。
后来我自己躲进卫生间上了药,又擦出来了一点血,走路的时候也很疼。那一天我都是闷在被子里过的,点点开始还和我说些话,后来她可能感觉到了我不太愿意开口就只是安安静静的陪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