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石连忙道歉，“打扰您了，我在找我那口子，刚才看他上来了，就不知道进哪门了。”
“找人找到这里来，你那口子姓啥？”
“程健人。”
“没这人。这一层我都认识，没姓程的男的。”
门给砰地就关上了。
燕石往回走，走到另一个通道尽头的人家，竟看到了门铃，硬着头皮按了一下，门里先有老妇人斥狗的声音，接着木门打开，一个银发老太太一边用脚赶开更加嚣张向防盗门上扑的小狗，一边疑惑加不满地看着她，“干嘛的呀？找错地儿了。”不等她说话防盗门后面的木门就关上了。
还有六个门敲不敲？成功率上升到16.7%了,放走这踏破铁鞋无觅处的机会，下次还有机会么？她是打算硬撑到底的,说不定下一个就能抓老程的现行!忽然第一个门洞里老头又出来了,满脸僵硬不信任地看着她:“你还溜达？”
燕石失魂落魄地下来了，差点被当作神经病，在眼皮底下，泥鳅一般还是跟丢了。她这才想起打他手机，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