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年背对着光亮,冷冷的霓虹灯光给他增添丝冷意,浓眉紧拧。
“我今天去医院查过,膜在,子宫也没孕育个孩子。请问,我还是个处,这孩子打哪来的?你连这个都解释不清,为什么三番四次拿这个说事?钱,我已还你了。你要离婚,那是你们两夫妻之间的事情,不要把我也扯进里面,让我无缘无故担负一个三儿的骂名,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不觉得你们很自私吗?我的生活一团糟了,请你以后就高抬贵手,放过我行吗?”
景昕歇斯底里叫喊完以后,红着眼睛倒退几步,忍着脚上的疼痛,快速跑着。
跑累了,景昕在绿化带的矮墙上坐下,眼泪如开了闸的洪水一般,不断冲刷过她的脸颊,她的人生怎么就那么悲剧!
浑身发冷,用力环紧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