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辰砚说的很对,你得去看心理医生。”景昕用力将手中的盒子拍在他的办公桌上,浑身带怒转身。
陆华年拿起盒子手扬起,随着一声关门声响起,盒子滑落在办公桌上,起身点燃一根烟焦躁的在房间里走着,书房烟味渐浓,冷硬的俊脸上的焦躁有增无减。烟抽的太多,陆华年轻咳几声,从抽屉中翻出药瓶倒出两粒药品,放进口中。
昨晚跟陆华年不欢而散,一早两人黑着脸在餐桌上碰面。不过,丝毫都不损坏景昕的胃口,陪陆欧阳锻炼进半个小时,食欲大振,早餐可口,景昕食指大动。她吃的欢,对面的陆华年疲态难掩,用力嚼着口中的食物,看似食不下咽。陆欧阳更是精神萎靡,脸色微白,下巴抵在餐桌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景昕咽下口中的食物,把手中的酥饼递到他的嘴边,“今天是第一天,等你习惯了,一天不锻炼都觉得不舒服。”
“不行了,两条腿都不是我的了,今天不能去上学,我得休息一天。”陆欧阳闭着眼睛,一只手对着景昕挥着,另一只捶打着腿,耍起无赖。
“学习困成那样你都能坚持下来,才锻炼一天你就成怂包了。”小家伙挺执着,紧闭嘴巴,拒绝进食。
“体力劳动跟脑力劳动能一样吗?好姐姐,受不了,我先上楼躺一会。”
“你这体力,估计以后就跟你看的野狼神中的夜斗样。”景昕似有似无的目光瞥过陆华年,笑的无害,把牛奶送到陆欧阳嘴边。
陆欧阳猛地睁开眼睛,快速接过杯子,咕噜灌了下去,那速度快的让陆华年吃饭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浓眉皱起,脸上的表情倒是好了不少。
陆欧阳表现好,好长时间没送他上学的景昕主动跟他一起上车。路上,陆华年依靠在后座位上睡着,到学校门前时才醒来,陆欧阳老师有话跟陆华年说,他揉揉眉心下车。
车中只剩下李航跟景昕,李航透过后视镜瞄了几眼景昕,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景昕靠在半敞的车窗上,春意渐退,风中淡淡的燥意让人心生浮躁。
“最近先生情绪有些不对,影响到睡眠,景小姐跟他住在一起,晚上的时候督促下先生让他早点睡。”
“心理学上有个叫焦躁症的跟你家先生现在的症状有些像,让我督促,还不如你劝他去看心理医生靠谱些。”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景昕余怒未消。之前买了基本心理书,没事的时候翻看下,越看越觉得,陆华年存在严重的心理问题。
“以前先生一直很冷静,从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遇事平静的不似常人,就算是当年曹郁戈的事情他的情绪也好似千年古潭微波漾过无痕。
景昕不再搭言,陆华年怎样跟她无关,合约中她只管小的那只。
李航欲再次张口,见陆华年向这边走来,下车帮他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