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淋漓的发泄之后，浑身舒畅。那一刻，我似乎不在需要女人。可以不带欲望的去打量女生，不问姓名不问出生，静静的看着她，像邻家小妹一样可爱。2000元，物有所值。
发泄之后，是深深的空虚。跟这个小女生讲我所遭遇的一切：我曾经穿着工装，背着扳手螺丝刀拆过机械，工具沉断了背带，勒红了肩膀，油污染了裤子与T恤，害怕弄脏出租车白色的坐垫;我曾经抱着电锤钻墙孔，墙灰夹着汗水，蓬头垢面，脏的认不出我是谁;我曾经西装革履，开车夜行900公里，音响与车窗开到最大，让自己保持清醒，第二天准时出现在客户办公室;我曾经拖着行李箱，在大雨中步行三公里，用方便袋缠着合同，躲在墙角后面，擦干头发换了衣服，去客户哪里签了合同;我曾经月薪2800元，在分手的哪天，以肚子疼为由，向经理请假半天，拿出800元当路费，送走了所谓的女友;我曾经在这学校附近，向她索取亲热与性爱，被无数次推开，被警告说继续这样，以后就不要在一起了……前言不搭后语的，想到哪里说到哪里，告诉这小女生又何妨?我为什么要告诉她?我根本不指望同情与可怜，或许说说过去的事情，也是一种解脱与释放，反正天亮之后各奔东西，这一生不会再有交集。
女生静静的听着，大约她也是好奇心强，听到伤心之处，她抱了抱我。我的脸埋进她的脖子，努力的吮吸，吮吸她稚嫩身体散发的诱惑，挺拔的乳房，乳头上点缀着淡淡的红晕，那诱惑是青春的朝气的诱惑。
"她那样拒绝你，你为什么不分手，还继续和她在一起?"小女生天真的问我。
"我也不知道，或许我那时候太年轻吧，不知道如何处理。"我淡淡的答道。
小女生深深的亲吻我。这吻似乎是同情，似乎是安慰，让我倍感温暖。可她明明是为了钱才来见我啊?这难道是错觉?这种接纳、理解、温暖，我曾经苦苦追寻，像狗一样摇尾乞讨不曾拥有，而此时此刻，五年之后的今天，同样的地方，以这种方式获得。这操蛋的社会，操蛋的生活。
那一夜，我对小女生有了一种莫名的感激与怜爱，可现实终究是现实，当太阳升起，她回到课堂，我继续拜访客户，从此再无交集。那一夜之所以发2000元字样，或许带有报复与发泄之嫌疑，也许内心被扭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