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安若更不想回去。
回去,就意味着要回到那个像囚笼一样的郝家。面对郝母和谢雨璇的刁难,但要来的总是要来,该面对的必须得面对。
安若坐在机场的候机大厅里,看着无名指上的那个戒指,想到即将面对的风暴,忧心忡忡。
“想什么呢?”郝驿宸不顾公司几位来送行的下属就在一边,握住她的手问。
安若打起精神,懒懒地一笑,“在想你的谢医生。”
“什么你的,我的。”郝驿宸恶劣地捏了捏她的手。
“那天,我听到她在你办公室里的话了。”安若瞟了他一眼,郑重其事地说,“其实,你也曾经喜欢过她吧!”
郝驿宸吁了口气,仿佛知道安若想了解点什么,侃侃说道,“我小时候身体特别不好。几乎隔三岔五就会病一场。”
“为什么?”安若插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