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后,我和壮鱼反而陷入沉默。壮鱼用手拨了一会儿身旁的窗帘,忽然看向我,神色淡淡刚要开口,我已先开口:“你是不是要问我,跟沈时雁彻底不可能了?我的答案是,绝对没有半点可能。我现在身心都属于修理工了。”
壮鱼的表情变得有点复杂。
我从床坐起,抬手摸摸她的头说:“鱼啊,因为你半年后,也问过我相同的话。所以,放心大胆地去吧。你知不知道,我那时候看到他接你的电话,尽管那时你们才认识两天,可是他脸的笑容,很不一样。和现在,他看你的眼神一样。跟看别人不一样。而且你也不小了,34D小个屁啊……”
壮鱼笑了出来:“别给老子开黄腔,我什么时候说过对他有意思了?你都嫌他一根木头。”过了一会儿,又说:“所以算我现在跟他有任何开始,等你们离开这条时间线后,我们这些被影响的人,依然会在彼此的记忆里,成为一道模糊的影子吗?无论是在过去或未来再次相遇,还是不记得?”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她太聪明敏锐,几乎不需要我解释,能猜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