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一年多了吧。”
“平时除了写作,都干些什么?”
我感觉有些新鲜,又有些温暖。因为自从我们相遇后,似乎都一直被命运推着走。很少像这样聊聊生活,聊聊家常。
我答:“看看剧啊,出去瞎逛,满大离找好吃的。有时候跟壮鱼玩,或者跟以前同学见面,但是他们工作都太忙了。有时候去图书馆或者书店呆着。你呢,平时搞学习,做项目吗?”
他点头。
“没有任何娱乐吗?”我问。
他笑了一下,摇头,说:“明明是现在,但回想起来,却像隔了半辈子那么远。过去的我,像你说的,什么都目的导向,每一分钟好像都要攥出多余的一秒钟出来……挺没意思的,也没有你生活这么有趣。”
“你并没有无趣。”我立刻说,“其实那时在船,我说那话也有点故意,带气了。其实你只是在为自己想要的生活而拼命努力。你其实绝大多数人,都要好。”
邬遇没有说话,我们之间只隔了一臂的距离。他的身体忽然一动,倾斜过来,把我拉过去了十几公分。我心头一跳,不知怎的,人已在他怀里。此刻周围寂静无,灯光是寂静的,墙壁是寂静的,空气也是寂静的。却仿佛有没有颜色的的火,在我们身边燃烧着。他让我的头靠在他肩,一只手却轻轻摸着我的脸,低声说:“皎皎,我很想你。即使躺在隔壁,也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