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看他一个人面对,哪怕他那么坚韧沉稳。
“邬妙死后,我发过誓。”他说,“不会再看着任何人,在我面前伤害别人的生命。”
我把脸往他胸膛靠得更近,所以无论是在朱家,还是陈家,他都那么奋不顾身,去救与自己无关的人?
“我们一定会抓到他。”我说,“那么坏的人,把无辜的人当成猎物,以折磨虐待取乐,从别人的死获得自私快~感——他有什么权利这么做?他该像阴沟里的老鼠,被揪出来,钉在耻辱柱,哪里还算得是个人?”
“我要打断他的腿。”邬遇说。
1点35分。
沉寂已久的小巷远处,终于响起轻盈细碎的脚步声。
我趴在窗,看着一个娉婷身影从远处走来。
可以看出,许静苗走得很快,显然也对于走夜路,也有谨慎。朦胧路灯下,她的身前身后空空一片。
那个人,会来吗?
邬遇早熄了烟,手提甩棍,同样警觉地凝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