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修理工和二萌女的爱情(77)

我静了一瞬，看着手烟头熄灭，这一刻我竟不想在她面前隐藏自己。但是我亦无法谈及自己。我答道：“人生。”

她半阵没说话。

我又点了支烟，伸手按住她的肩，她一下子摆脱了，转过头去不看我。她在生气，她不高兴了。我却看不清是为什么。

终于，她咬着唇，说：“接着说鸟吧。我也觉得那鸟在哪里见过，你说船……我想起来了。一路看到过好几次。那些鸟怎么了？”

“那些鸟不正常。”我说，“它们不应该出现在城市里，我追了一路，发现它们训练有素、很有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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