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琴跳起来骂道，狗屁！你是什么样的人你以为我不知道？稀烂的一个班子，居然也跟我谈哥们义气，你连肖萍都欺过，还有谁不敢欺的？我如遭雷击。这就是我一直觉得对不起灰狼的真正原因。他和他老婆离婚，我们的合作解散，财产尽失，他变成今天这样颓废，都是我的原因。这些原因我都说得出口，我可以当面向灰狼说出来，向他道歉，可是这件事却让我没法说，也不敢说。说不出来的愧疚才是真正的愧疚。我一把捏住张琴的手腕问，这事是谁告诉你的？张琴痛苦地说，你把手放开先，痛死我了。我松开手，脸部肌肉开始痉挛。张琴退出我的攻击范围，冷哼着说，你以为你们俩做的事没人知道？灰狼早就知道了，他那天开着手机是有意的，就是想报复一下肖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