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没有说什么,还是在盯着我看,这让我很纳门。妈的,不会真要留我在这过夜吧?真要和我那啥吗?正乱想时,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曾柔的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了,我看到她的额头有些冒汗了...斗大的汗珠....她左手捂着小腹部...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看到曾柔突然恶化了的况状,我心里犹豫了一下,是不是我现在先别走呢,是不是该帮她一下呢,她是虎牙的朋友,而且她在身体不好的情况下还给对我送来对我来说“异常宝贵”的虎牙的信件(也许这信马上就没意义了,因为我想可能不会有人能猜出迷底了),这敢向上帝发誓,此时我留下来的目的很纯洁。
“柔姐,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要不要上医院?”我道。
“呵呵....没事,你走吧....”曾柔强忍着痛疼向我扭了扭嘴角,她想向我展示一下她的笑容(我认为那已经不是笑容了,是一种痛苦的表情),然后起身,缓慢地向卧室走去,从她的背影和动作来看,显然已经难受到极点了,我料想此刻她只想躺在床上静静地休息,或是与痛疼作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