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虚的车在巷子口停好,我很意外的看见霍继都也在那,地上一堆烟头,与他以往得体严谨的动作差距颇大。
他的目光在我和张若虚之间扫了几圈儿,毫无表情,毫无情感的说,“你想跟我解释什么?”
我凑近几步,捏住拳头才能不至于让自己过分激动,“霍继都,我解释后你就相信我?”他没作声,睫毛垂一秒重新抬起,汪然一片冷意笑,“你说呢?”
“不相信。”我俩的气场都很冲,我不让步,他也不让,就那么冲着,张若虚急张张的拉着我的手,“莉莉,解释啊。”霍继都目光逡巡在我和张若虚交接几秒又放开的手上,叹了口气,“你有心解释的时候再来找我,莉莉。”
一秒后,再也没看我,径直回到车子里,车门关闭了我和他之间最后的机会,张若虚急的不得了,“他都屈服了,你还不解释,你怎么那么别扭?莉莉……”
“我了解他,那样的表情他不可能相信我。”
这事像山地车踩到一半断链子,张若虚在中间折腾然后靠着旁边一老槐树,“莉莉,你打算怎么办?霍继都性子我多少了解点。”
“等我把证据摆在他面前或者什么时候他愿意相信我再说。”
并非我不主动,实在是累,一颗心没法跳,被人凿穿个窟窿灌满冰水,挺冷的,我甚至想蹲下抱自己。
我骗张若虚说要回家,其实只拿了几件衣服。
我母亲拦我,我深吸气,特别重,“我要出去住几天,现在这状态不适合待家里。”没什么证据解释我和苏嬴何的清白,事情就不会敞亮,我身上会带着邪恶的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