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聂徐的电话正好进来,我迫不及待拿起来,他沉默了几秒才开口,“你想知道苏嬴何哪方面的消息?和你交易之前,我有一个要求,我和苏嬴何是合作关系,他那里有很多我的证据,我希望你可以帮我弄到,他现在对人很戒备,你要是在他身边会好做很多。”
呵呵,果然是聂徐,利益至关重要,他根本不会考虑我的处境,只会让我火中取栗……但……
有一点,聂徐选择合作就必须听任我,我说什么就得听什么,这是个好时机,可以让苏赢何和他产生摩擦,可我一旦出事将万劫不复,无疑于走钢丝不带保险绳。
不欲与聂徐再费口舌,又得让他产生‘我沉下心愿意孤掷一注’的错觉,不禁撇回脸:“你这是让我送死,苏嬴何多阴险狡诈,我没多少经验对付……”
“我要和你当面谈,你现在重新回医院。”话很严肃,一丝不容压迫。
默一秒,我‘嗯’一声调方向。
我现在心里只有儿子,除此之外,别的根本不想考虑,或许人在摒弃那些情啊爱啊的时候格外清晰,我连心都敞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