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不再说话,转身离去。
出去后,我继续和聂徐联系,“他是这家炸鸡店的财务是不是?聂徐,他不出现我就主动找他,我愿意天天守候,你告诉他,苏嬴何现在跟踪我,我总往这家炸鸡店跑他也会起怀疑,另外,你跟他说清楚,我带着十二分诚意来合作,嘴巴也很紧。”
不知道是不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挂了电话我竟看到范霖黛和一个女人齐齐往炸鸡店走,范霖黛也注意到了我,愣了片刻,我想或许是因为我昨天把一头长卷发剪掉她一时之间没怎么认出来,倒是她旁边的女人大呵,“贱货!”
我一观,是那天我和张若虚找范霖黛,歇斯底里想要踢我的女人。
我没理,继续走,未曾想女人居然上前主动抓住我,“那天的事和你没算清,今天又叫我遇见了,你这个蝎里虎子……”她把我衣服扯的很紧,我没处松懈,把耳边的短发塞到耳后,神情不屑,目光凝注她低低的盘发,略微踌躇,“你想怎么解决?我急着要走……”
女人有种被堵的滞闷感,安静两秒,恶狠狠道:“道歉,三声道歉,不然今天别想走。”
我自然不肯,你算什么东西,要我道歉?我丢话,小有喟叹说,“矫情的女人就是好,左一句道歉右一句道歉,呵呵……这年头是非对错都不分了,有空回去长点脑子再出来。”调侃之味浓重亦极为嫌弃。
女人气的不轻,范霖黛拉住她,她还是不消停:“头发短了,牙也变利索了,你是属耗子的嘛?”
我应声垂着眼帘不慌不忙哈哈哈地笑开:“十二生肖我都属全了就是不敢属耗子。”伤害不用负责任是吧,那就尽管伤害吧,我凭什么忍耐?
女人淡笑,若有深意似的,一下子拔高音量,“果然贱,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莉莉,人前乖巧人后贱。”遂神色略微沉凝,扬手就要给我巴掌,我直勾勾平视,薄凉捏住她力道,用劲也不轻,女人神色顿时有点复杂,目光移向范霖黛,应该是渴望她帮忙。
然范霖黛还未做出回应,女人整个身体生生被搬开,她惊恐挣扎还是没能逃过这命运,搬开她的是霍继都,放下她后,霍继都一手挡住,“别以为你是女的就不敢对你怎么样?先滚一边去。”他迎风而立,嘴里叼着的烟卷没抽两口,迅速被风吹得短了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