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能生气?显然不能,“宋纪委真是好笑,我和苏少将之间的事要你提点?再说,你提一个踩一个是什么意思?”我并非要这样咄咄逼人,我只希望息事宁人,但宋纪委翘着二郎腿的样子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
“旁观者清嘛。”他轻渺的回答道,随即自己否认自己,“也不对,最清楚应该是苏少将,是吧……”
他说完这么一句低着头把桌子上加了樱桃梗的马丁尼一饮而尽,苏赢何始终没说话,我盯着暖洋洋的灯光憋着一口气,这里物欲横流灯,玩的都是阴谋权术以及,人心险恶。
即便是我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心里仍旧不愉快,人啦,无非图个清净安乐,而我,一时的清净都没有。
说实话,经过了那么多事情,我已经能够看开了很多,如果没有结果,过程都是一样,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没有心的躯体,早已经丢了灵魂。
苏赢何受到的影响很明显,之后的话语冷不丁变的烦躁而又恶劣,谈论了很久,约莫十点,苏赢何起身准备离开,我也跟着起身,离大门还有几步之遥,苏赢何说要去洗手间,我便和其余几个人一并儿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着,宋纪委站在我边上,汪纪委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