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说,“宝贝儿,我还有一点就疯了……真的疯了,跟我走,好不好?求你了……”
“你等我,等我……只要孩子有一点点消息,我立马离开。”
他抵住我的额头,心疼到不行但或许知道我是铁了心不回头,没法劝我,最终还是一个人走了。
等回到房间,我迅速抹掉身上和脸上的妆,然后拿手机拍了一些照片,这些照片假日时日会成为毁坏苏嬴何名声的‘证据’。
而苏嬴何脸上的那些伤,一定不会公注于众,他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
等一切安静下来,我重新洗了个澡。
房间里也没有开灯,独自一人坐在黑暗中,蜷缩起手脚,驻着脑袋,视线怔怔落在虚空里,思绪宛若被风扬起的灰尘,纷扰了一路,依旧平息不得。
平息不得……
如何能平息得了……
我本就是个喜欢事事细想的人,有一点端倪就钻空子、钻牛角,苏嬴何现在的家暴让我内心历过一番掰扯,把所有与他相处过的细节都掰扯成碎片。
今天这事儿肯定不是意外,假如以后不小心,他可能会加倍狠毒对我,想咬他无异于以卵击石自不量力,我得快速把和聂徐的合作提上议程。
心里恐惧不敢再想下去了……我抱紧双臂无力地将脸埋进双膝,心脏紧紧缩着,迫使我只能克制呼吸。约莫十分钟后,门被推开,来人轻手轻脚。
我头一瞥,是管家,他整个人看起来虚弱无力,没有刚才掌控一切的龙虎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