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漆黑的眼瞳对视一下,我垂了垂眼帘,从容告诉霍梵音,“这是你舅舅。”
说完自己都笑了,聂钊禾聂钊厌也是霍继都舅舅,差距的可不是一点两点,张若虚勾唇,“叫什么舅舅,叫干爹啊,我可不想和聂钊禾聂钊厌那两个小玩意对等。”他语调懒懒地纠正。
我笑了一下,“你怎么来医院了?”
张若虚斜眼睨霍梵音,“怎么不叫干爹?听说你不会中文,是不是说不出来啊?”
这激将法倒是挺管用的,霍梵音立马强势开口,“我会,干爹,不就是干爹么。”轻而易举上当,然后又轻而易举发现了懊恼。
张若虚哈哈大笑几声凑近我,“聂徐逃走了,最近聂卓格那块墓地我们申请了迁移,打算找医院方面协作一下,这事我来负责,就是为了引出聂徐。”
听了张若虚的话,回去后我心里便装着这事,霍继都回来,我问他,他单手支着脸颊,漫不经心捻起一片桃子肉塞进嘴里,皮一掀,“嗯,的确有这个打算,范霖黛不是助纣为虐?这女人也一并罚了,”我心里挺确定霍继都起了动范霖黛的心思
那女人一次两次霍继都装作不在意,聂徐是我们的敌人,正因如此,他不得不对范霖黛痛下狠手。
尤其对比之前的情况,更显不上道。
蹙蹙眉,我将话头拉回来,“不管怎样,我都支持你。”
动工那天,戒备森严,所有从外地进京的车辆都会经过严格审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