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吧,我没有再说话了,我的确是一个不懂的浪漫的人,因为在我眼里,所有的浪漫都要付出同等的代价。
大黄在这时摇着尾巴走了过来,我伸手去摸了摸它的毛发,大黄就在我们身边蹲了下来。
贝杉杉也伸手去摸了摸,向我问道:“这只狗狗叫什么名字?”
“它叫大黄。”我说。
于是贝杉杉喊了几声“大黄”,大黄随即便又站了起来,对着贝杉杉一个劲的摇尾巴。
渐渐地贝杉杉的表情又黯了下来,半响说道:“我想仔仔了,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它啊。”
“现在吗,在山上,要不明天吧。”
贝杉杉点了点头,便没再说什么了。我低下头趴在她的肚子上,想听听有没有传说中的声音,并没有,有的只是她肚子叫唤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