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后,我抱着贝杉杉便冲进了医院,在大厅里声嘶力竭的嘶吼着:“医生......医生,救命啊!”
几个护士支开人群,将移动病库推到了门口,再将贝杉杉从我手中放在病库上,贝杉杉一直紧紧抓着我的手,我一直跟着病库跑,不停地在她耳旁安慰着她“没事,没事......”
我被医生阻挡在手术室门外,另一个医生见我头上流着血,也叫我去进行包扎一下。我现在就好像掉进了地狱一般,只是一直守在手术室门口,哪也不想去,医生拉我我也不想走。
手术室的门口,我焦虑不安的坐在长椅上,一直低垂着头,甚至不敢睁开眼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着。这个时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一遍又一遍的祈求,祈求老天不要再和我开玩笑了,我真的快窒息了。
走廊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又是一个医生来到我身边,他主动检查着我头上的伤口,对我说道:“先生,你头上的旧伤复发了,要是再不进行包扎,伤口会发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