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 老板打断我的话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为阿兰的事来的吧?你是不是要我负担起她的医 YAO 费?”我说:“阿兰她工作兢兢业业,比我优秀多了,她来海** 三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次她生 bing 了,希望孙老板能帮帮她,帮她 hao 病,我们会一辈子感激您的!”孙老板笑道:“我是商人,不是慈 shan 家,我和你们服 wu员,都是签订了用工合同的,合同上已经明确写明了,不是因工 fa 生 yi 外的,我们店里不承担任何责任,生 bing 是她个人的事情,我本来是可以一分钱不付的,但出于对她的同情,我昨天已经叫田经理代付了5000元的 ya 金,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再给她一万块,怎么样,满意了吧?”
我真是感到寒心,我们服务员为他辛辛苦苦地挣钱,他一年至少可以挣几百万,竟然这么没有人情,对我们服务员的 jian 康一点也不在意,哼,这一万块,平时对我们来说,它是一笔 ju 款,但在病 mo 面前,根本是杯 水 车 薪!我们不是来 乞 讨的,我们要的是您的尊重和帮助,而不是施舍!我平静地说:“孙老板,不必了,一万块钱对阿兰的病来说,是派不了多少用场的,谢谢了,我们会另外想办法的!”我转身就走,孙老板在我背后说道;“小静,别忘了上班,要是缺勤,是要 罚 款的!”
我走到二楼,忽然有些悲伤,这是我和阿兰工作的地方,可是,阿兰或许以后就不再踏入这里了。我神情郁郁地走进大堂,里面上早班的好几个姐妹,不知怎么也知道了阿兰生 bing 的事,她们迎了过来,围住我说:“阿兰病了吗?她真的得了niao du 症?严重吗?”我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说:“她的病很严重,需要很 duo 钱,可我刚去对孙 老 板说,他说他不管,阿兰她,她太可怜了!”众姐妹听我这么一说,有的很气愤地说:“没良心的东西,我们给他赚钱,他们 chi香he辣的,一旦我们生病了,他们却什么也不管,姐妹们,我们 ba 工!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有的在说:“阿兰姐真可怜,怎么好端端的就生病了?这老天爷太不长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