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想蹂躏她,这是病吗?(20)

 
老想蹂躏她,这是病吗?(20)
2022-02-03 17:30:05 /故事大全

我当时心里充斥着意淫与现实的冲突所导致的结郁,把书往架子上一个空隙一剁,低吼过去,你TM怎么在这儿!猫科吓的一抖,眼睛瞪得大大的惊恐的把我看着,样子实在太委屈了,遂罪恶感浮上心头,我痛苦的说哎哟我艹……你……

猫科看着我扶额做悲壮状就小心翼翼的说,你没事吧?然后从她衣服上的大包包里摸了一颗奶糖出来,举起胳膊递给我。我很挫败的给她说,我怎么就连个美女都碰不上……猫科很正直说,心灵美才是真的美。我更加沮丧的说,您让我对着雷锋撸啊……

猫科说,不一定啊,我小时候都得过三好学生。我反驳说,三好个P,清音柔体易推倒是吧?猫科说,不是,我当时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我承认我笑了,猫科含了一颗糖说,你笑了哎,看来我是治愈系,为此请我吃绵绵冰嘛。

于是当下午三点我背着一书包抄完的语文作业往回走时,是怎样的幸福者与哀痛者,幸福是因为作业抄完了,哀痛是因为旁边饿了两顿的猫科等着我喂食。走到那个有绵绵冰的食吧时,我注意到了一个瘦弱的身影,白斩鸡,就是师姐“少女梦幻般的初恋”中的男主角。

猫科端着盘子过来的时候看到我对着东南方向出神,踩了我一脚,说,干嘛呢?我顺口说,gan你娘。猫科说,你这个神韵……独守墙角等红杏?我岔开话题说,走找个地方坐。

猫科从面无表情的状态突然切换为大骇,禽兽啊我还未成年啊就要找个地方做?这一声大呼引来无数侧目,于是我迅速的拖着猫科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结果过了大概二十分钟,背后升起一个年少的声音,我往后一看,白斩鸡站在我背后和猫科打招呼。

我基本上没有搞清楚情况,猫科说,你怎么在这里啊?白斩鸡亲昵的坐到猫科旁边揉揉她头发说,上午的时候我一个邻居邀请我来这里吃东西啊。小乐最近没去学画了?猫科也很乖顺说,嗯,因为还有作业要做。随后我惊奇的知道,原来白斩鸡是猫科的干哥哥,猫科的爸爸和他的爸爸是大学死党。白斩鸡其实是大学生,但是太瘦了所以看起来和我们差不多大。小乐是猫科的小名。

当然我并没有忘记另一个细节,我颤抖着问他,你邻居是?白斩鸡想了想说,好像是个打羽毛球的悍妇。我一听立马盘子一端上了二楼,猫科随即赶来。气喘吁吁的问我,你跑个啥啊?我说,师师师师姐要来。猫科嘴角浮起一个诡异的微笑,说,那不是很好吗?然后一转身学师姐陶醉状的张开双臂大呼师弟你好可爱啊~

我一阵恶寒之际灵机一动啊,不,是色心一动,做拥抱状迎向猫科说,师姐来抱一个~猫科立即收势,往后退着说不来了不来了。随后我向猫科问起了白斩鸡,猫科说,我原来一直觉得他是个挺纯洁的家伙,因为我们在对方面前当着家长的面都是干净的像一张白纸啊。基本上谈话就是这种“其实我一直蛮喜欢巴赫的”、“嗯!我也挺喜欢他,不过舒曼更符合我一点。后期的一些魔幻现实主义作品也不错”、“是啊结束了巴洛克时代的矛盾于讽刺以后一些新主义还是很鲜明的”

直到有一次……猫科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我好奇的问,然后呢?猫科说,去给我叫份摩卡蛋糕来。我毫不犹豫的去戳她腰,说,给爷奖!猫科腾的一跳,拍了下我头继续说,有一次我们去他们家玩,我们的爸爸在一起谈工作,妈妈一起去购物了,我们正在爸爸们的眼皮下聊天。

谈到小泽征尔的某一场音乐会有个顺序都不清楚,便说上网查一查,结果他拿了他的笔记本,开QQ拼音输入法,输入小泽,联想弹出来的第一个不是征尔而是玛利亚……我发自内心的嘲笑起了白斩鸡。猫科又吸了口绵绵冰,安详的说,然后我们就坦诚相待成为了很好的朋友。猫科又补充到,同是天涯装逼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沉默了,我当时就默默的下定决心,要把手机和电脑上的输入法都重装一次。猫科专心的调戏起了碗里的冰,我也没什么特别想说的了。于是我们各干各的事,我掏出了手机开始逛帝吧,我把鲁帝以前的一篇文翻出来看。猫科在旁边拿了根铅笔涂涂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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