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果不其然,这“美女”的眼神立马就变得柔和起来。然后便见她伸手拦了辆的士,小鹿一般地钻了进去,又探头对我轻快地喊:“别贫啦,come on,佛漏米!”有点儿犹豫,但很快好奇战胜了理智,我决定陪丫头疯一回。
我有好几个朋友都在西南大学,白叶留学加拿大后,我周末常过来找人喝酒。有时喝到半夜两三点回不到寝室,哥们几个就通宵逛北碚。所以可以说这儿的大街小巷郊区厕所,我基本上都熟。比如现在,出租车去的是火车站,左边有几条岔路,右边有几家住户,我都了如指掌。相信司机叔叔也和我一样,但之后不久,我们却都被吴双指点得晕头转向了。先是左拐第三条岔路,然后黑灯瞎火的开了几分钟,又颠簸着驶过两座桥,再七环八绕地翻过一座山,几乎已算是人迹罕至的荒郊野岭。这还没完,吴双又让司机驶过那片荒草丛生的广场,说那边还有条长长的小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