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我在浴室里**了一次,谈不上欲望,也说不准对向,总觉得需要那样做一做,以此平息一天中的躁动。当然,事毕我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的本质有些萎缩,特别是同美人近在咫尺的时候。然后,躺在吴双的床上,伴着缕缕的香味儿,睡得真甜。
第二天清晨,做了一个春梦。梦的主角还是白叶,但吴氏三姐妹的影子,或多或少地附着在她身上,令我在惬意的背后滋生出几分罪恶感来。拉开窗帘,外面灰蒙蒙的一片,于是拉开灯,换了条丨内丨裤。然后又钻进温暖的被窝,那股清香再次弥漫开来,便不自觉地想到了房间的主人吴双。
两年前,两年前我与老张创建了“扬帆文学社”,我任社长,他是副社长,其间我们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呢?脑子里翻出了许多陈年旧事,让我想起曾经的自己也梦想过,也风驰电掣过,但却无法找出一点有关吴双的线索。然后,我突然就有些烦躁,只得反复按着电灯开关,心中惶惶不安起来。
或许有朋友会说,何为你什么都甭想了,过两天就知道结果,你又没做过什么亏心事,还怕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吗?
说实话,我真的害怕——我曾犯过一件极其严重的错误,而且,它恰恰发生在两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