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面有人不甘心白白输那十万块,壮着胆子问了一句:“最哥,你俩因为什么结婚的啊,瞒我们瞒那么紧?”
陈最骨节分明的长指把玩着香烟,却没有回答这话的想法。
那人见问陈最问不出个所以然,就转头看向姜且,“嫂子,我太好奇最哥到底是因为什么结婚的了!”
这话姜且不好说,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原因。
不过在姜且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陈最将手里的烟,砸向刚才不甘心的男人。
烟砸在脑袋上没多大杀伤力,还是没点燃的。
但陈最的眼神有些凌冽,男人轻讽地勾了下唇,“你喊谁嫂子?”
凉薄的声音传入那个男人的耳里,也传到了姜且的耳中。
他没阻止他们喊嫂子,但同样的,也没允许。
那人懵了一下,看了看姜且,又看了看宁知夏。
最后将目光落在宋今禾身上,有些茫然地问:“总不能是这位吧?”
宋今禾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反唇相讥:“脑子有坑的才会嫁给他吧!”
结婚三年回家次数屈指可数,情绪价值为零,体贴问候完全没有。
完全就是丧偶式婚姻。
宋今禾狠起来那是连闺蜜都一起骂的,伸手晃了晃姜且的脑袋,“宝,你脑子里面现在没有水声了。”
“宋今禾,你现在骂人可真高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