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睡了她未婚夫的小叔,这本来就够禁忌了。
非要加个罪名,应该是十恶不赦!
“昨晚不是……刚做完,我的腿还在抖。”沈知懿轻柔的音调里带着那么点求饶的意味。
裴松鹤很是受用,但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薄唇顺着她的脖颈往下,咬开她领口的盘扣。
鼻息间钻入的雪松香水味就和他这个人一样,凛若霜晨,让人连想到大兴安岭深处被皎皎清霜披挂的雾凇,幕天席地的沧白。
她膝间一软,想从纷乱的思绪中寻出一条拒绝的理由来,却被他反手按进了太师椅中。
白瓷般光滑的膝弯搭在椅背上,挣扎着微微一晃,开衩旗袍竟从她腿间滑落,她感到一只大手沿着膝弯而上,没入衣摆深处。
沁冷的触感令她浑身一凛,那是他腕间垂落的黑曜石念珠,磨蹭过她最隐秘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