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阿姨的笑容僵在脸上,尴尬地自语,“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沈知懿都没有见过裴松鹤。
她至今不明白,那夜他对自己说得那些话,还有那个吻算做什么?
不过既然金主还没有提出要扔掉她这个可有可无的小情儿,那她只能先在清音别苑里住着,鸠占鹊巢般继续享受着佣人的照顾。
翌日,她瘫在沙发上看最新一期的鉴宝节目,小口地吃着周阿姨为她做的山楂糕,手机突然收到肖源旺发来的信息,说新进的一批货到店了。
这下她再没了犯懒的理由,必须得去店里一趟,否则肖源旺那个愣头青又得给她造成大笔损失。
匆匆换上一身青豆色的旗袍,简单把长发用玉簪绾了起来,又从鞋柜里拿出一双莲叶花样的苏绣坡跟鞋。
将近一个月的休养,她的脚踝已经好得差不多,只要不久站便感觉不到痛。
保时捷卡宴在南月胡同狭窄的巷子口停稳,沈知懿从后座走了下来,给驾驶位的司机打了个手势,示意让他尽快把车开走,否则就会堵住行人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