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手摘下一朵娇艳的玫瑰花,去掉荆棘的枝干,给小初见拿在手里把玩。
姜梨闻言一怔,脸颊不知是被晚霞映红的,还是被羞红的,讪讪地睨着她,“你也听说了?”
沈知懿笑得别有深意,揶揄道,“现在圈子里还有谁不知道?陈墨几年都没碰过赌局,为你破戒,亲自下场去谢彬阳这种小人物玩骰子,最后抱得美人归!怎样,得偿夙愿的感觉如何?”
姜梨反倒轻叹一声,“要是真得尝就好了。”
沈知懿不可置信的拧眉,“不是吧,你们两个这都相当于官宣了,还没在一起啊?”
姜梨坐到花园中的秋千躺椅上,面露愁容,“别提了,高岭之花真不是人人都能摘的,能够走下神坛的佛子,说明他本就欲念缠身。”
沈知懿狠狠点头,认为她说得对。
“可这位爷,他的脑子就像是被谁栓在贞操链上了一样。你敢信,他都三十岁了,居然还是母胎solo,初吻都是被我夺走的!”姜梨拄着下巴,惆怅道。
沈知懿想笑,又拼命忍住,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早就跟你说过,他是真的对女人不感兴趣,你偏不信……你去过他家,你应该知道他家的猫都是公的吧!”
“不仅是公的,而且还都是公公!”姜梨咬牙切齿。
“算了,不提他!我有事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正好让我冷静一下,重新思考思考,这两年来对他的追求到底有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