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还不成熟,太幼稚,自以为有点小聪明,可以跟老太太斗智斗勇,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给老太太打了个电话“妈,不用帮我晒被子哦,被子不潮的,睡着还挺舒服的。”老太太说:“屁大点个事还至于打个电话嘱咐一下啊?玩你的去吧,早点回来,不许喝酒。”“知道了,不喝酒,天黑之前就回家”老太太挂了电话,我心里也舒坦了很多,悬着的心也算放了下来。那天一起玩什么就不记得,只记得玩的没劲,下午两点多大伙就散了,我跑到卖烧烤上的小摊上吃了点烧烤,其实不是为了吃,而是让烧烤的烟往身上吹吹,盖住身上的烟味。打车回家,下来车,习惯性的看看老太太房间开窗没开,如果窗开着,那她肯定在家。一看不要紧,吓的腿都软了,差点没瘫在地上,只看见我那巴布豆的被子悬在外面,方便还放了一只枕头。当时用“歇菜”一词形容我的感觉是相当的特么贴切了,只觉得阳光特别刺眼特别的白,可身上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硬着头皮上楼,老是感觉头皮阵阵发麻,像小偷似的开了门,家里没人,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吐出来。奶奶的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怎么办呐?总的想个应对办法呀。可我总不能说是别人抽的吧?那不是叫我妈误会我大半夜的在自己房间里藏了一个人么。想着想着躺在沙发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