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顾辰帆没有我所想的发怒，没有气的通红的双眼，没有握紧的拳头，没有对我破口大骂。
而他，只是那样看了我一眼，像看每天都会在路边看到的大树，小猫小狗，甚至只是一阵清风。然后他双眼毫无波澜的说了那样一番话。
我突然就感觉他是否真的没有感情，没有人所拥有的波澜起伏的情绪。
我只知道，我整个人都定在那里。
顾辰帆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的灵魂好像飞到了另一个地方，而我是不属于这里的。
顾辰帆看我的眼神，总显得很平常，平常的让人奇怪。
像在看每天都会看见的东西，像在看可以随意忽视的东西。
而我，在他眼里，或许都没有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