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了后,江修哲把陈默的身子掰正了,“看着我,陈默,告诉我你为什么难受,我能帮你,相信我好不好。”
她总是这样很漠然的脸,好象对外界没有了知觉,“什么都不想,就是很累。”
她此刻象一只受惊的免子,平常安静的躲着,要是逼急了,就跳起来咬你一口。
只有那么一次,那天突然变天,外面狂风大作,乌云低低压向地面,好象马上要倾盆大雨,却又迟迟下不下来,雷声夹杂着闪电不时劈过黑沉沉的天空。
她好象很害怕的样了,身子往床里缩了缩,她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她说,“我害怕,江修哲,有很多人在我的脑子里走来走去,怎么也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