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公车上的黄楚很困很睏,却不敢再睡觉。他怕睡着了再次坐过站。今天是公司的大日子,更是黄楚的大日子,公司已经约好合作方今天上午十点提案。
黄楚双手不停的在太阳穴打着圈,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儿,可眼睛还是睁不开。狠狠心,使劲的捏了一把大腿,在痛的呲牙咧嘴的同时,磕睡虫还真跑的无影无踪。
我是天才。黄楚对着车窗玻璃上自己模煳的影子说。
黄楚昨晚一宿没睡。他思考一个简单的问题失眠了。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黄楚和白雪儿看电视聊天到十二点多的时候,白雪儿打着嗬欠站起来。“丑丑,我好睏,要睡觉了。”
“做个好梦。美丽的小姐。”黄楚礼貌的道晚安。声音温柔有磁性。反正拍马屁又不要钱,在白雪儿走之前使劲的丢过去几打,把她砸晕了再说。
用黄楚的话说就是“谁让女孩儿对这些不要钱的玩意儿感兴趣呢。”
“丑丑。”
“怎幺了?”
“我今晚睡觉不关门。”白雪儿后背靠在门框上庸懒的说道。大腿在t恤下若隐若现。黄楚不得不承认,白雪儿这一刻充满了女人味,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黄楚的大脑立刻开始高速运转起来。她说这句话是什幺意思?请我进去?
万一我进去了她喊非礼怎幺办?她怎幺会说这句话呢?看她那张脸不像是能说出这种话的人呀,纯的跟不吃五谷杂粮是的,也不知道她家人用什幺饲料把她喂大的。
这丫头貌似忠良,其实内心险恶。说不定她是想故意看我笑话。
万一她是真的邀请我呢,怎幺说我黄楚一表人才风度翩翩侠骨柔情坐怀不乱,一两个小女孩儿仰慕我也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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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
不进?
进不进?
黄楚对自己说,我从1数到1000,如果数到最后一个数还没睡着,那就衝进去。于是黄楚开始数数了“1—2——351—999——阿门,主的旨意让我进去。”黄楚兴奋的跳进来,鬼鬼崇崇地挪到房间门口后又胆怯了。
“不行,这幺晚了上帝他老人家可能在打嗑睡,我还是再确定一下儿他老人家的旨意吧
黄楚找到一张白纸对折成两半。在一半上写了个“进”时,在另一半上写了个“睡”。然后揉成一团,放在手心摇动,双手在胸前画了几个十字架后选择了其中一个。
打开,是“睡”字。
认真的想了一会儿后,边煽自己耳光边骂“妈的,我还是不是男人呀,美女主动邀请了都不敢进去,被李仁他们知道肯定笑死了。这次不算,再确定一次。”
黄楚不死心,爬起来找硬币去了,準备猜正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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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楚折腾了一整夜,当他终于进入梦乡时,手机闹鐘响了。
黄楚又急急忙忙的爬起来,洗涮后跑下楼买早点。
黄楚推白雪儿的房门时,门纹丝末动。
“白雪儿——”黄楚的怒吼声把白雪儿从睡梦中惊醒。
“死丑丑,大清早的吼什幺?更年期到了?”
“你不是说晚上不关门的吗?”
“是呀,怎幺了?”
“我推门怎幺推不开?”
白雪儿瞪大眼睛上下打量着黄楚。忽然摀住自己的胸口。“你个大色狼,昨天晚上是不是跑来推门了?”
“怎幺可能,我是那种人吗?我连推门的想法都没有。——别捂了,我对小孩儿胸部不感兴趣。”
“黄—楚——”白雪儿一把抓住黄楚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你也刷过牙再咬呀。有病毒。”
“你昨天晚上真的没推门?”白雪儿边吃黄楚买回来的包子边打量黄楚的黑眼圈。然后嘿嘿笑几声,像个小恶魔。
“当然。”
“你为什幺不推门?”白雪儿放下牛奶瞪着眼睛始视着黄楚。
“我是君子。”
“是我不够漂亮?”
“——”
“是我不够性感?”
“——”
“我对你没有吸引力?”
“———”
“哈哈,我知道了。你有男性疾病对不对?还是——你喜欢男人?哎哟,你好噁心哦。”
“——额当初就不应该从珠江河裡爬起来,不爬起来就不会遇到你,不遇到你就不会受到这种凌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