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妓女(24)

 
我的老婆是妓女(24)
2019-03-12 18:03:19 /故事大全

抽烟时朋友说:晚上我带你出去放松放松,去洗芬兰浴,睡睡水床,我办了VIP,那里的小妞绝对水嫩,服务一流、设施一流,好的很呐,中午那里的经理打电话给我说又来了一批新人让我过去看看,这不马上我就拉上你了,够意思不?

我这朋友认识多年,是做润滑油的,他有一个很不好的习惯,就是酒后如果没有女人他会抓狂、会崩溃!

“不去,你知道我不嫖的”

朋友:你表演给谁看啊?守身如玉的还有个婊子样不?每次出去玩时你都要装的一本正经,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天屎一样,你恶心不?

我:滚蛋!我不好这口,你以后也注意点,常在河边走早晚得湿鞋

(哥不嫖娼不是因为我是道德高尚的君子,因为我有两个朋友中过标,一个淋病,当他脱了裤子给我看时,那些浓一样的东西以及刺鼻的恶臭让人呕吐;另一个则是梅毒,好像还是2期几期的,身上都烂了,恐怖又恶心!还有一个则因为什么衣原体、支原体的感染了他老婆,离婚时两家人大打出手,这些总历历在目,我不想贪一时痛快而把自己给搭上,犯不上!这3条让我不敢;还有一条最为重要的理由是不想,如果背着女朋友在外偷吃的话,依照我的性格怕是要内疚、自责很久,我没必要折磨自己)

朋友:你真扫兴,每次都这样,那你说接下来干什么去?

我:多喝点,喝醉了回家睡觉!

朋友: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屌人了,这样吧等会我带你个农民去酒吧喝吧,陶冶一下你未开化的情操!顺便勾俩妹子!

我:行,我还没去过酒吧呢,你带我去见见世面

朋友:农民蛋子!土鳖!我先预定一下离开酒吧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了,我和朋友搀扶着两个烂醉如泥的女人上了出租车,朋友的房间开在江北一家酒店,在出租车上,我坐在前排,朋友坐在后排两个女人中间左拥右抱,他示意我耳朵凑过来,他说:一人一个,如果我愿意的话,晚上可以再交换一下!他差点激怒我。因为这些话我似曾相识!我回他说:滚蛋,两个都归你,老子一个人睡!

朋友:真的假的?我双凤朝龙,你一个人啃枕头!你这个小妞不错哎,不行的话咱俩就换换?

我没再说话

车到了酒店,我和他把两个女人都扶进了他的房间,然后拿了另一个房卡直奔房间,朋友慌忙追了出来,说:你不是吧?真的不要啊?

我说:不要,都给你吧,我喝多了,设备不行!

朋友:哈哈,不会吧?那我就不客气了,你的设备对我太够意思了兄弟!我爱你!

我:滚!

朋友欢天喜地的进了房间!我在想象,第二天两个女孩子酒醒过来时,发现她们共侍一夫会有何感受!会不会为昨晚的放纵而羞愧、自责、后悔!将来有一天她们的男朋友、老公知道了他们今晚的事会有何感受?会和我一样吗?

头痛!躺下后一会儿就睡着了,等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和朋友去找了个餐馆随便吃了东西,朋友一直在给我讲述昨天发生的一切细节,以及早上醒来时那个先醉的女的是何等的尴尬,她的尴尬让朋友兽性大发,又对二人重演了一次睡前的故事!这就是一夜情!天一亮各自拍屁股走人!谁也不用对谁负责!多时尚啊

回到家里,头有点痛,躺在床上看电视,心情不好的时候看看的新闻会好点,到处都是喜庆和谐的,P民安居乐业、江山一片大好、形势欣欣向荣,老百姓心里永远感谢党,永远跟党走!很是喜庆也很催眠,我迷迷糊糊的把眼闭上了,半睡半醒之际被电话吵醒了,盼茜的电话已经6天了,电话每次一响我都激动万分,但这一次终于盼到了,果真是茜的电话!狂烈紧张+激动中!!!看到那个熟悉的号码,我刻意让它多响了一会儿才接,不是扮酷,是我需要平静一下自己内心的紧张和兴奋,清一下自己的嗓子。

但电话那头却不是茜,而是她的姑姑,这让我很诧异。她说茜刚被120救护车拉到XX医院,还没查明是什么原因,医生说情况有些糟糕,让我赶紧过去!

我的头蒙蒙作响,来不及穿内裤和袜子,提上裤子就飞奔过去,路上我不停的催的士司机快点快点快点...............

在急诊室门外碰到了茜的姑姑和一个店员,她正在打电话,说的是福建方言,应该是在和茜的父母通话,见我来了就匆忙挂了电话。

姑姑说刚查出结果,茜是宫外孕,必须马上做手术,否则会有危险,一个医生走过来说受精卵在左侧输卵管着床,目前破裂,必须马上手术,否则会威胁母体生命,赶紧交钱签字。

我想进去看看茜,却被医生拦下,说她目前出血,处于休克状态...................

回忆那时我的大脑基本处于完全空白状态,只觉得心跳很快,出了很多虚汗,最终我颤抖着双手签上了我的大名,这3个字写下后就意味着茜将被开腹,从肚子里取出她生活中最后一根希望的稻草,掐灭她生命中本已黯然的希望之光,而且是在茜晕厥的时候、在茜不知道的时候,我就替她安排了她的悲剧,我想等茜醒来的时候她一定会恨我。此时我觉得自己是一个罪人,一个夺走茜的希望和幸福的恶魔,我对茜太残忍了。

我在手术室外踱来踱去,茜的姑姑一直靠着墙角在哭,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急速的心跳让我浑身都在发抖但脑袋却一片空白,手术很成功,茜的左侧输卵管被切除了,茜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时候眼睛仍然没有睁开,脸色苍白的吓人,茜的姑姑一直在哭,护工推着茜,我们跟在车两旁,不停的喊茜的名字,可就是叫她不醒,虽然医生告诉我手术成功了,茜的危险解除了,但我还是害怕茜会死掉。我想像茜的姑姑那样用泪水宣泄自己的心疼和恐惧,可眼睛里却挤不出一滴来,或许多年来我的泪腺早已经退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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